体坛:中超基本无球队开出国内顶薪 广州队放人要收转会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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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月20日讯 中超“金元足球”时代中超国内球员年薪动辄突破千万。然而据《体坛周报》报道,目前中超基本已经没有球队能给国内球员开出每年税前500万元这一顶薪。

走出正月,根据往年的时间表,本应是转会接近收官,但按计划,今天才是中超、中甲、中乙三级联赛转会窗开启日。顺理成章的,市场上的成交量寥寥无几,但今年冬季转会窗,恰逢不少重量级球员合同到期。不过,除了童磊、方昊等人早早敲定下家,大部分自由球员或选择续约,或还处在寻觅状态中。目前来看,中超转会市场的高潮,很可能会像往年那样待关窗前的最后几十个小时发生。

试训一词,在早年间的甲A非常普遍,而现如今,又逐渐成为主流。比如在最早一批的集训球队中,山东泰山就迎来不少试训者,这里面既包括前国奥中场胡靖航,还有去年广州队主力守门员刘世博。而另一支老牌劲旅北京国安在喜迎李可回归的同时,也是赋予后者“试训球员”的身份。

为何试训球员层出不穷?一方面在于增多粥少,毕竟今年中超虽维持同时报名35人的规模,但由于将U21名额由3个增加到5个,再算上5名外援的标配,实际上留给21岁以上本土球员的空间只有25人。所以在开启转会前,像海港、大连和天津等队都率先展开局部清洗行动。而国安主帅斯坦利更是放出话来,“新赛季只会为每个位置预留出2个名额。”因此,涉及到各队内部的位置竞争,自然要比往年激烈好几倍。在大环境相对低迷、各俱乐部囊中羞涩的今天,就会出现大批自由球员试训的场景。上赛季的大连人,当谢晖接手球队后,就一度有朱挺、闫相闯等15名球员通过试训接受考察。

试训球员增多的另一个背景,是整个市场的消沉,而这又是由两个因素所决定。首先在诸如泰山、海港等大球队,有合同者自然不愿挪地,亟待续约者也想方设法留队,这就出现诸如买提江、于睿等人跟队训练的一幕。而在一些中小球队因为之前产生欠薪,但在未予结清之际,大多数人不愿以白条换自由身证明离队,于是这又造成了一种“死循环”:为了要回所有欠薪,不得不以低价续约,然后,又要面临着继续被欠薪的风险。而当市场一旦死水一潭,转会交易量必然是有所下降,在供大于求的情况下,试训现象也就非常普遍。

所以,在目前已敲定的几笔转会中,或是球员本身比较年轻,未来上升空间很大,如童磊、方昊等,或是球员所属球队已经解散,包括濒临解散危机者,例如前武汉长江球员许东。

在全面回归主客场的大背景下,各中超队2023年的首要任务,是回归到市场。但受限于过去3年赛会制的影响,绝大多数俱乐部基本没有收入。因此,有很多俱乐部是本着通过准入的原则,在还款谈判中开出“打折方案”,最著名的便是申花。包括在上赛季,大连人也是为降低运营成本,在联赛进行中拿出了类似方案。而在最近几天,刚集结不久的河南嵩山龙门,也是仿效此方式与队员展开谈判。

如果说在2020年、2021年,只是某几家球队充当个例的话,现在,当有近一半球队靠此方式降低成本时,中超整体的薪资规模必然全面下降。于是在今年转会窗开启前,虽然足协不再提及降薪,但基本已没有球队愿为内援开出税前500万的顶薪,甚至某北方球队今年制定预算时,为一线队本土球员设定的顶薪标准,只有税前150万元。而像去年表现不错的浙江队,更是采取“底薪+出场率+球队绩效+个人绩效+国字号比赛数据”等一套复杂方式谈判新合同,诸强精打细算之风格是可见一斑。

今年,除部分自由身球员的去向值得关注,在刚降级的广州、河北和武汉长江阵中,也有不少实力派。但由于武汉长江和河北或是宣布解散,或是亟待解散,相对而言,这两家的球员流动比较自由。但广州队当中的几位“香饽饽”,则一直是杳无声息,如韦世豪、严鼎皓和张修维等。

这其中,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,就是他们与广州队还有合同在身。不同于吴少聪留洋可以免费放人,目前,广州队对这些球员的态度,还是要收取一定数额的转会费,以便将来还清所欠薪水。而这就进入到另一种死循环:如果不转会,就没有收入;如果没收入,就又有可能被欠薪。不过,有知情人士分析称,毕竟现在距离关窗还有两个多月,在寻求离队大方向不变的情况下,最终还是要看三方在条件上的取舍程度。特别是在薪资条件相差不大的情况下,城市规模、当地教育水平和医疗保障,反而成为很多球员更在意的因素。所以,真正的大交易很可能还要等到3月底甚至4月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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